一,有些事殿下认为于法难容,但却于情可原,而有些事情更不是道理可以讲通的。臣不求殿下转而赞同仁政,但起码要清楚,这世间除去理法,还是有情。其二,殿下天资过人,但毕竟年幼,而最难懂的却是人心。群臣揣摩圣心,自会迎合皇帝,做出皇帝喜好的表象,可为君者,更要明察秋毫,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做样子的,哪些又完全是假的。这只能殿下自己慢慢体会。”
越灵均点头记下。
秦修远和越灵均说话的功夫,那边容月和灵贺,卫思齐也在道别。
灵贺说道,“容月姐姐这次一去三年,可要记得我们。”
容月点头,答道,“我不过是回原籍,过几天清静日子。倒是你们,如今年龄渐长也不用每天圈在宫里府里,京城繁华,在这花花世界走上几年,恐怕是早不记得我秦容月是何许人也了。”
“才不会呢!”灵贺叫到,转头问卫思齐道,“齐哥哥是不是?”
卫思齐静立一侧,本只是听着他们两人说话,见灵贺问自己,便点了点头。看着容月,说道,“容月放心。等太傅回京城,我们再聚。”
“是呢,容月姐姐放心啦,我会看着二哥,不让他去见什么王小姐李小姐的。”灵贺挤眉弄眼的说。
“去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