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打死它如何能平息村民们的怒气?”
“貌似害村民们提心吊胆的罪魁祸首是村长和他的侄儿叫什么魏忠的吧?这只是个垂死的小兽,发出那种声音只是它的本能叫声,怎么能归罪于它?”
她不理桂花男人,提着雪灵狐径直走到村长面前。
“村长,这事,今日必须得有个交代,你是如何对不起我,对不起村民的,如实向大家交代清楚吧。”
田流苏说完看了一眼村长身后的村民们,发现好些村民都低下了头,她心中明了,村长既然承认了对不起她,一定也指以前指使村民们欺负她吧,那些欺负过她的村民们一定是心中有愧吧?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村长一跺脚,抱着头蹲在地上,拿出旱烟袋和烟锅子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抽。”草花见村长蹲在头上又开始抽烟锅子,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烟锅子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叫你抽,叫你忘恩负义…”草花边踩嘴里边骂骂咧咧。
这下田流苏听出来了,村民们也听出来了,什么叫忘恩负义?这是指桑骂槐,转着弯在骂她呢吧?
“草花嫂子,我如何忘恩负义了?就因为你们当初收留了我吗?”田流苏直接指出她话中之意,心道今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