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也被田流苏讥讽得低下头不敢言语了,顿时摇身一变从媒婆真正变成了老鸨的架势,她出了院子站在院中将手中的丝绢一抖指着田流苏跳了三跳脚,边跳边骂:
“如此凶悍的妇人你相公摊上你可算是倒了霉,在我们追鱼村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你居然敢公开犯七出之罪,怪不得你们甜水村的妇人一个个凶悍无比,阳气弱阴气盛,原来是有你这悍妇带头,将我们追鱼村的好女子也带成了你那样的人,怪不得我去找桂花来说媒她将我赶了出来,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田流苏听到此心道原来如此,她刚才还在纳闷那月茹既是桂花的表妹,为什么不是她和这媒婆来,而是换了草花来,原来桂花的觉悟还是挺高的,不错,知道她若要来必成炮灰,所以将这媒婆赶走,然后这媒婆又去撺掇的草花么?
那媒婆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下一骂起来渐渐的将村民们都引了来,田流苏见这媒婆说媒不成还不依不饶了,站在这里泼妇骂街半天也不见重复一个字,对她无比烦闷,不由得抄起手中端着的一碗奶茶隔着门“噗”的一声猛的泼在她脸上。
那媒婆正骂得兴起,突觉眼前水汽晃荡,眨眼间眼帘一片潮湿,田流苏居然敢泼她,心道她追鱼村第一媒婆的名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