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流苏心道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不会?既然你这样颠倒黑白大放厥词,那我也没必要谦让着你,她此时和田流月你来我往装模作样说着话却并不给她开门,依然隔着门板。
田流月见田流苏这样说笑的更狠了,手中的丝绢也揉的更厉害了。
“父亲得知妹妹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且现在既与云世子和离,便再没关系了,他特意让我来接你回府,他长安王府不要你了,你再怎么也是宰相府的女儿,不能让别人小瞧了。”
“姐姐,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要你来我去的了,真实情况是如何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这样子?我在这儿生活了三年是拜谁所赐这一切的缘由我心中早已知晓,所以,你们不必再假惺惺来此和我套近乎,你回去吧,我这里就不招待你了,至于和宰相府……”
田流苏说到这里停了停,众人都竖起耳朵听她会说出什么话,只见她将门一开,从里面走了出来站在田流月的对面,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妹妹,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对我不利,当众行凶?”田流月见她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寒光凛凛,心中一凉,忍不住开口。
“我与宰相府从此恩断义绝,再无任何干系。”田流苏说着抬手抓住自己的头发挥刀一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