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群人都走了之后,那面具人才转过身来看着田流苏,半晌,一言不发,身子一拧,脚尖一点便离开了,未留下只字片语。
顷刻间人都走得干干净净,若不是凌乱不堪的现场和母子三人受的伤,几乎让人怀疑这里并没有人来过,田流苏见那面具人也不搭理她就那样走了,撇了撇嘴不屑的哼道:“奇人多古怪。”
“娘亲,娘亲…”安安和乐乐劫后余生喜极而泣,二人毕竟是三四岁的孩子,经此一难都抱着她的大腿伤心的大哭起来。
“乖,不哭,是娘亲不够强大,才没法保护你们,乖,不哭了…”田流苏一把将两个孩子搂在怀中,好生安慰着。
“娘亲,弟弟的手…很疼”哭了一阵,安安抬起头指着乐乐的手腕向她哭诉,他的手腕此时已经止了血,布巾上还有丝丝鲜血慢慢渗出来,但是孩子却强忍着,也不向田流苏哭着喊疼。
“我没事,娘亲,你快给安安的额头也包上,留了伤疤就变丑了…”安安方才磕伤的额头血已经凝结了,有一道细细的伤疤在上面,田流苏看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用点好的伤药应该不会留疤。
田流苏见两个孩子如此友爱互相关心,心中倍感欣慰,雪灵狐早就跑了过来蜷缩在她的脚下,自她解了一品红之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