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过去,让我转告公子,我们的身份,是锦衣卫。我家大人还说,锦衣卫并不是要置公子你于死地,他独身前来,已是很有诚意。希望公子你冷静,不要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让锦衣卫不得不对付你。”
白英拿出自己的腰牌,证明自己确实是锦衣卫出身。她还有心让青年辩解腰牌的真伪,但耐心讲了两句,对上对方无欲无求的死鱼眼,白英也没有讲下去的兴致了。她发愁:这人不会真的是哑巴吧?
哑巴开口,声音清凉如夜露落叶,“带路。”
“……”白英无语看他一眼,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在陈曦让下属出面前,卫初晗和洛言的那点儿争执,根本不是大不了的事。洛言去了众人给陈曦临时安排的屋子,进去便闻到一室酒味,显然在他来之前,陈公子与众人不醉不归。他进去后,白英就关上了门,自觉在外面守着。
洛言看去,屋中正央圆桌后,年轻的贵公子面容如玉,头上发冠有些歪,墨发半束半披。他衣衫微松,正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杯盏。灯火昏昏,给他眼角撒一层金米分,确是一位翩然佳公子。
在洛言看去时,陈姓青年懒懒抬了目,也认真地打量他一番。陈公子看到这位冷冽青年,便好像看到黑夜下的一道长河,长河寂静,在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