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的奏折还没拟清,正酝酿着情绪准备上朝忠言直谏,哪想皇上一个眩晕便一倒不起。自此,襄仪公主理所当然的被推上风头浪尖,如此半载,一手遮天这名声也就此而来。
    以上这档子事是我这几日大体所了解的,据说实情更为错综复杂,一个不慎都有可能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说这些个据说的人是驸马,在他好不容易接受我失忆这种情况后,便时常危言耸听,听他描述昔日的那些林林总总,我只能讲本人相当无奈。
    诚然我对于我是公主这个事实也掂量了许久,以至于到现下都没能完全消化。
    上回说到我在公堂之上扮公主被府尹拆穿被驸马强抱之后便没了下文,其实怪不得我,且不追究是体力不支还是受了太大刺激,总之我是昏过去了,醒来后便躺在公主府的软榻上。
    听闻那府尹也吓到一头往地面上栽,场面还不算乱的不可收拾。好在这一出烂戏还是成功的将凌家少爷给收拾干净,王启夫妇得以洗脱冤屈,替儿子讨回公道。
    这自是全仗大理寺明察秋毫,与在府中歇养的我不大相干。当然,大理寺卿宋郎生既身为我的驸马,还是有我一点点功劳的。
    那日我初醒,见他坐在几案后,案头堆了一大叠卷宗,一双明目停留其上,时而皱眉,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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