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在空无限美好。”
    宋郎生将袖子抬到嘴边轻咳了一声,显然是被呛到了,我等了等,见他没回应,只道:“那后来,他又是为何入府做我的面首呢?”
    “不得而知。”宋郎生道,“他先我进府,我对公主的事素来不多过问。”
    话题进展至此就没接下去了。
    其实我还有不少问题,诸如“韩斐平时在府中做什么”“我有没有招他侍寝过”此类,不过眼下这气氛确是难以启齿,日子还长,也不急于一时,姑且将疑问放上一放。
    宋郎生贵为大理寺卿自不能成日在屋里陪我聊这些情感问题,用过早膳便出府了。
    我闲来无事窝在书房里览阅那些看去翻得甚勤的旧书籍,熟悉一些今朝史料政事。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只是走马观花的扫去一眼,竟记起七七八八,不免有些令人惊喜。
    传言襄仪公主殚见洽闻,斗酒百篇,看来此言流传的很是那么回事。
    我查翻了两本通鉴纪事,又随手捻起书架上一本红皮书,面上未见任何字迹,正奇怪时又听来了侍女急急躁躁的求见声。
    唉,为何公主府里的侍女成日都是一副如履薄冰的模样。
    竟是又有来客,来得还是宫里的公公。
    当这小哥儿穿着湛蓝色对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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