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至于令他怨念到扭曲的地步。何以回回听韩斐说话都有种震撼的感觉。
    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真不明白。
    韩斐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公主总不至忘了我为何会沦落至此吧。”
    还真是忘了。
    他抱琴而起,没有继续与我废话的意思,“殿下若无他事,韩斐先告退了。”
    我终于有些恼火:“你既不惧本宫,又何必将话说的那么遮遮掩掩?说我愚弄你逼死你,你切莫自视过高,若非太子的意思,我也忘了府中有你的存在,你要是贪生怕死不愿沾江浙这摊子,直说便是,无需在这打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