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宋郎生。他穿着穿绛红官袍,宽白袖口蓝色镶边,衬得他面如美玉。
    不知是否是因为公堂的庄重,他的神情显得甚为肃穆,目光锐利的竟有些令人不敢逼视。不给堂下犯人太多喘息的时机,寥寥数语居然慑得人哑口无言,等反应过来时候,所有申辩都苍白的像是狡辩,而当罪犯连本身都无力为自己争取,这宗案件既成定局。
    这才是大庆的大理寺少卿。要做到“推情定法”“刑必当罪”,使“狱以无冤”。
    我看着堂上那个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驸马,心底升起了千种百种的滋味翻腾不休,既熟悉又叫人渗得慌。
    宋郎生无波无浪的擎出一支令签,声音板正:“依律决杖一百,拘役四年,拘役满日着役。”
    令签啪的落地的声音像是一把锁,毫无预兆的开启记忆深处的某个匣子。
    同样的人,同样的姿势,对着当时堂下还是大司马的方良下了外放受黜的处决。
    那日,下堂以后,早已在书房里等候的我当看到宋郎生进来时,愤怒地道:“宋大人,本公主早已交代过不可妄动方良,你怎么可以如此草率的判他罪立?”
    宋郎生道:“方良受贿是事实,下官不过是依律判处,绝无草率之嫌。”
    我说:“他贪污是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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