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晓?”
    宋郎生回忆了一下,说:“方雅臣……似乎是公主的面首吧。”
    我:“……”
    怎么又是面首!
    何以每当好奇问说“这是谁”时,答案都一字不差的惊悚如斯?
    我艰难地问:“所以……他现在也在府里么?”
    宋郎生道:“不。”
    我:“……”
    驸马你是中了什么风突然这样惜字如金的。
    我问:“那他人在何处?”
    宋郎生道:“国子监博士。”
    我一时五味翻涌:“为什么我的面首会跑到国子监教书去了?”
    宋郎生继续淡定:“能够平安逃出公主府,应是个胸有丘壑之人,去国子监授习有何不可?”
    我:“……”
    驸马,你暗喻讽侃的习惯就不能改改嘛,这样和你对话压力很大啊。
    我蔫着脑袋,“因为韩斐提及方雅臣,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瓜葛……”
    宋郎生喔了一声,“他们曾在翰林院共事过。”
    然后就没说别的了。
    无怪驸马被我画地为牢,如此狭隘心胸几时得以逃出生天。
    我叹了叹气:“看来你做我驸马,在朝中少不了一些闲言碎语。”
    宋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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