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斟酌着什么,不知是否是灯光太幽暗,我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没有焦距,仿佛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半晌,他终于开口:“我在把脉。”
    我:“……”
    我讶然道:“原来驸马竟通医理。”
    宋郎生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说:“嗯,就是没摸到公主的心脉,所以感觉不到跳动。”
    我:“……”那你把了半天是在把个什么玩意啊。
    宋郎生道:“无故心跳剧烈,极有可能是心疾,此前公主受过箭伤,离心脉差之毫厘,恐怕该症与此有关。”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着有些对路,心疾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那当如何是好?”
    不知要否请太医来诊治?可瞅他这样子,仿似是件需要深思熟虑之事。
    宋郎生松开我的手,在幽暗的夜色侧转过身,背对着我,沉默半晌,道:“当然是请太医。”
    我:“……”这心疾没准就是让他给吓出来的。
    徐太医赶来的时候,其实我心已经不跳了,哦,不该这么说,是已经恢复正常律动。 我们将症状和他说明后,他俯身,眯眼,观我气色许久,神色凝重地说:“公主脉象平稳,可为何老臣越是把脉殿下的心跳就越快?”
    您老这副看过去像在我为默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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