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还挺刺眼,我听出身旁的声音略有波澜:“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瞥了他一眼,“你这是讥
是讽啊?”
宋郎生道:“又讥又讽。”
……
宋郎生又揉揉我的头发,他似乎有种把人弄的乱糟糟的嗜好,“公主,现在的你有一样和过去不同。”
“哪样?”
宋郎生面容与眼底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就算是一条黑路,只要公主认定,就一定会走到底,永远不会认栽,永远不会放弃。”
有那么一恍惚,我以为他这话中充满着善意和赞许。
宋郎生道:“因此才会有那么多可怜人栽在公主手上。”
看来什么良好的交流根本就是个错觉,他可是鼎鼎大名的毒舌驸马,我居然还差些沉浸在这良辰夜景中。
我负气转身,决定两天不同他说话。却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手握住,“包括我。”
我讶异转头。
宋郎生手上稍使了些力,拉着我往廊外的草地走,然后拽着我一起坐下,说:“躺平。”
我挣不开他,“喂”了一声,他说:“现在,连牵手也不可以了么?”
我一怔,识趣摇头,“我并无此意。”
他将牵手的姿势换作十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