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杨睿林“改稻为桑”的奏疏,说:“这份东西只怕杨睿林是想不出的,他是赵阁老的人,此策应是赵庚年的意思,然而赵庚年的奏疏却对此策只字未提,反倒让个不起眼的御史去说,想来欲要在朝上给太子殿下和你一个措手不及,加之公主你未认出杨睿林一事,不论赵庚年有否起疑,都免不了对你的试探之心。”
    每每宋郎生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些朝中破事我都听的悬乎,这次更是被绕的可以,只得问:“你的意思是,一会儿早朝,赵庚年会有心让杨睿林为难我?”
    宋郎生点头:“并非没可能。”
    我冷汗涔涔,“我记忆尽失,他若问起那些朝廷要事,我回答不利索,不就露陷了?”
    宋郎生微挑眉:“公主对‘改稻为桑’一事,有何看法?”
    “问我?我……我可什么都忘个干净……”
    宋郎生说:“不妨说说看。”
    他这样问,分明我有心考我,我揉了揉隐隐跳突的额角,“我……觉着不大靠谱。现今这个时期,天灾人祸不断,温饱尚未解决,还指望发展什么丝绸业充盈国库……”
    宋郎生脸露笑意,示意我继续说。
    我硬着头皮道:“除非等大庆海军剿平了为祸东南的倭寇,肃清海路,打通与西域诸番往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