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剑撑着地,闻言讶异地踱上前来,问我:“公主当真这么说?”又探头朝屋子里望去,有些失望地道:“公主既然记得我,何不愿出来见我?”
    我怕露馅,忙拉着他:“你有什么话,总还有机会与她说的,走吧。”
    于是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陆陵君私……咳,不是,是出走了。
    他早已备好了一匹马,我们两人一骑跑了一段后下了马,他用马鞭狠狠将马背抽出血痕让它自行奔走,又拉我朝相反的方向快步而行,显是唯恐驸马临时反悔顺着马蹄印追上来。
    我见他有些郁郁寡欢,试探问:“陆兄,怎么从未听你提起与公主儿时有过约定?”
    陆陵君叹道:“反正,是关乎终身大事,总之我晚了一步。”
    我屏气凝神,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和棠心簿里不谋而合,“敢问陆兄是哪年出生的?”
    陆陵君奇道:“问这做甚么?”
    “陆兄不顾安危救我,从今往后便是白某的兄弟了,这般一想倒还不知我们谁做兄长,妄谈良朋知己啊。”
    陆陵君道:“我是壬辰年末出生的,二十有一。”
    我道:“愚弟略小一岁。”
    陆陵君笑了笑:“既是如此,以后我便喊贤弟,你叫我一声陆大哥,我还是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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