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我就是随口问问……”
    韩斐站直身子,正色道:“韩斐不知公主为何忽然说出这番话,不论韩斐多痛恨公主所为,回想昔日公主待我的情意,一切本就是我辜负公主在先。于公于私,韩斐都不至想着公主出事。所以方才那种话,公主以后莫要再提。”
    他说此番话时,双眼如盛星的湖面,清澈而明净。
    我有些歉然的挠挠头:“我的确是有些糊涂说错了话,你别见怪。”
    韩斐见我开口认错,总归是缓了缓,转身行出几步后,又回过头,神情纠结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甩袖离去,我执着那本诗集道:“诶你的书……”直到他的背影远去,我才慢慢褪去面上僵着发酸的笑容。
    不对劲。
    此处可是我行苑的花园,他有闲心大可在水
    榭处对着清空朗日吟诗抚琴,怎会绕了这么一大圈跑这儿来看什么李煜诗词集?
    我低头翻了几页书,苦思冥想后无果,只得绕弯回到房中。
    周文瑜人瞧着荒诞,办起事来倒算得利索,不日与那多年未见的师弟取得联络后,替我安排了这场会面。
    他这师弟姓康名临,乃是京中第一大药铺同安堂的掌柜,年龄上比他小了足足好几轮,看去顶顶也就是个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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