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当这个太子……”
我斜眼:“你知足吧,当年父皇做皇子的时候那可是战事连连,动不动就要御驾亲征,全是真刀实枪的干,我们好几位皇叔都不幸归西了,整就是一个悲惨世界。你呢无非就是坐这儿写写字动动嘴皮子,还有那么一大班子人伺候着,埋怨多了就太虚伪了……”
太子道:“皇姐,你忘了么……你才是监国公主……”
我说:“太子,你长大了,明儿个把那监国印玺交给你,当着早朝宣布一下就没我什么事了,皇姐老了,是时候归隐了。”
太子道:“皇姐你的笑话真是太冷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我:“……”
太子道:“你究竟把韩斐摆平了没有?”
我:“……”
“江浙监察使司一职悬着快半月了,那时你在这儿驳了赵首辅举荐的聂然,恰逢国子监司业这空缺,就先应承他顶上,平息一下他们的憋屈。回头我思来想去还是觉着韩斐是不二人选,皇姐不是说了说一声就成了么?怎么到现在都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因为我完全不能理解韩斐的思维构造,不能领会他话里的意思啊。
我随手捻起一份奏章翻道:“他就是死活不肯去,我总不能逼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