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敌下的血本呢?虽然金子被抛光了无法确认是何处熔制,不过那装金子的木箱上的锁却瞅着手工眼熟,沿着这条线往下查,才值得这原来是专门给宫里当差的木匠所为。后来蛰伏的暗探禀过,与木匠来往极近的正是太子身边的成公公。所以,太子的嫌疑应当是最大的。”
    我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道:“太可怕了。”
    韩斐负手而立:“是啊,太子城府委实深了点。”
    我道:“我说的是你。”
    韩斐:“……”
    “果断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好。”
    “公主。”韩斐说,“请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我长叹了口气,“那也只能说明太子买过忘魂散,不代表他药的就是我啊。”
    韩斐道:“不是驸马,就只能是他了。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
    我问:“什么?”
    “康临啊。”韩斐似笑非笑,“他要制药不论多少都行,说不定他也是被公主伤害过的众男子之一,因为怀恨在心,所以下了毒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就……”
    “喂,喂。”我截断他的话头,重新打量着他,“我说韩斐,我记得你第一次,啊,就是我失忆来的第一次在大厅上,驸马随便说你两句你就哑口无言了啊,我还一直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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