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斜瞥他,逗道:“我说你这样,该不会喜欢我吧?我可事先声明,我不是断袖,你不能有非分之想喔。”
陆陵君瞬间涨红着脸,气道:“你胡说八道!”
我龇牙一笑,“当然,如果真的不小心断袖,我也不会……”我抬了抬手,“屈居人下的,必要做上面那个。”
“你你你……”陆陵君整张脸已如柿子,你了好半天说不上下半句,于是一个甩袖转身抛回画舫。
李杜苏三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唉声叹气道:“他是羡慕嫉妒恨我有媳妇了呗,你们还不去安慰他?”
李杜苏三人闻言哈哈大笑,边笑边跟上陆陵君,我弯着腰笑了一阵,恰余光瞥见一人,却是方雅臣静立木栏边前远眺,遗世而独立。
其实离近了细瞧,方雅臣容貌气度处处雅致,干净而淡雅,毫无小女儿矫揉造作之态,无怪无人洞悉她的真身,无怪韩斐对她动心。
我再次长叹感慨,这原本是多么有趣传奇的一对梁祝,究竟因何造成今时今日这种田地?
“你为何叹息?”
身旁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我浑身不自然的僵了僵,缓缓躬身笑道:“聂司业。”
聂然随手挽袖把手肘往扶栏一搭,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