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接不上话,宋郎生问:“公主此刻是不是很感动?”
    他这满面求夸赞求安慰的邀功劲儿……还真的会让我的感动程度削弱,不过,甚是可人。我憋着笑点头道:“嗯。”
    宋郎生又问,“公主可否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再颔首:“力所能及。”
    宋郎生犹豫了片刻,唇角动了动:“你能否……不与我和离?”
    此情此景,我一时有点懵。
    我不能想象骄傲如他会这般放下架子同我说这种话,那晚他问我愿不愿意再信他一次,我认定他是别有居心,此番回头看他,只觉得即便他是当真对我有所图又何妨,卫清衡说的对,我用这一两年的记忆去揣测周围的人和事,对我,对其他人都是不公平的。
    很多时候,也许用心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我正待答应下来,忽听“扑通”一声,但见宋郎生迎着面砸倒床铺之上,很久很久,一动也不动。
    我感慨的扶着额,他果然烧的厉害,竟还和我唠了这么多的话,不晓得是如何撑住。
    周文瑜赶来号了一遍脉后一个劲的嚷嚷:“老夫方才就同驸马爷说了,摆明是他病的重些,他不听,得,这不出事了?”
    我被他说的也有些不安,“不是寻常的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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