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盛名的月扬酒楼灯火明亮,那来往的达官富商络绎不绝,而与之相对的岳麓茶馆则是清静许多,眼看着就要打烊,我以落了东西为由进了馆内,此时除了几个收拾的伙计不见其他人,我委人叫来掌柜,那伙计却道掌柜不在,我索性赖着不走,约莫半个时辰掌柜才蹒跚出现,不等那掌柜说上几句赔礼的话,我把袖子的物什露出给他一览。
掌柜霎时面色凝重起来,二话不说领我往里屋走去。内里乃是寻常算账堆积杂物的地方,掌柜只在摆放的茶具上一阵倒腾,货柜应声移动,内里是一条黑漆漆的暗道,掌柜端着油灯示意我随他入内,方一踏入只闻得柜架在身后轰隆隆地合了,我足下微微一顿,继续跟紧。
长阶蔓延向下,一阶阶走了半晌,下了最后一阶,面前是蜿蜒的石道,我一边走一边想,这条秘道甚长,造得隐秘,不知究竟要挖多久,只怕早在父皇登基以前就该有了。
拐了几个弯,地道变得开阔许多,甬道尽头是一面石墙,掌柜伸手转动石门前的烛台,墙壁缓缓转动,露出缝隙,待石门大开,方见到另外一片天地。
这埋于地底下的秘密组织比想象中庞大得多,有操练身手暗卫者,有于桌案前疾书记录者,有炼制兵器暗器者……一路下来,他们几乎不会因为我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