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让我每日未时在树下等她,那段时日我甚至开始担忧我那科举还能不能中,心都散到九霄云外了。”
我笑了笑,“那你们为何没有在一起?”
宋郎生神色怔然,垂眸道:“就在我画好扇欲要赠给她的那日,家逢变故,不等我告知她,我爹忽然便带着我与我娘离京了。”
我疑道:“什么意思?你爹在外头结仇了?”
宋郎生难以捉摸的挑了挑唇角,“算是吧。”
他这一笑笑得极不自然,嘴角勾的僵硬,我知他不愿多说,只道:“所以你就丢下那个小宫女,独自离开了?”
宋郎生自嘲道:“若是丢下她独自离开,那倒也好。只怪当年年纪尚浅,出城门不久便反了悔,既怕她在我们约定的地点傻等久留,又唯恐这一走终此一身再难相见。”
“所以你返回去找她了?”
宋郎生道:“我不确信她愿否随我离开,就算不愿,我也想揭开她的面纱,将来若能重返京城,总不至对面不相识。”
我奇道:“她为何一直不以真容示人?”
“她总是说自己极丑,不愿被我瞧见。”宋郎生想着便笑了,笑的缅怀,“不过依我看,她露出的一些肌肤略显红肿,似是长了些什么,女子总是爱美,不愿示人亦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