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相大白前,别说他这个国子监祭酒的官职能否保住,以他之能若能勉强做到保命便已是万幸了。
    卫清衡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只笑道:“这事若闹开了,只怕驸马难辞其咎。”
    我点点头。可不是?公主都尸沉河底了,驸马爷回府没见着公主吭都不吭一声,不是心里有鬼还是什么?十有你也是同谋有没有?
    我道:“这方面我和他早有默契,无需多操他那份心。”
    “那么公主又何必替我操心呢?”卫清衡笑了笑,“既然是一个追查真相的捷径,不试着走一走未免可惜。”
    我瞧他如此态度倒也舒了一口气,拱了拱手道:“那么就先向师父赔个不是,来日再以酒谢罪了。”
    从卫府出来后我整颗惶惶的心稍安,市集上溜达了一小圈就回去了。
    当然回的不是公主府,而是住在城东的一家小客栈内,既然要装死那不能老现身,行动起来也不那么碍手碍脚。反正宋郎生是交代了府邸上下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事,公主身体有痒蜗房歇养。
    事实上,公主府里基本上就没几个安分守己的,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至少占了半数,在韩斐给我的那本小册子里倒是载录个一清二楚,这其中也必然会有幕后人的人。所以在与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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