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足足一百杖刑。
    一百杖杖死人的可能性很大,就算大难不死也必残恨终身,若非我知陆陵君内力雄厚,只怕还得动用公主这个身份救他一命。
    广文馆的监生跪在阁外求情,聂然一律视若不见。
    老天很应景的下起了暴雨,国子监生清一色的跪在阁外求情,整个场面颇有些感人。
    然而我却一点也感动不起来。
    恰恰是这群人中的某个要置陆陵君于死地。
    我撑着伞溜达了一圈转了回去,一路上试图闭上眼把事情前前后后,从沉舫到烧船到刺客到朝堂乃至国子监统统从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无论如何无法将点串成线。
    我心知此间种种必是有所关联,有什么我没能察觉到的蛛丝马迹是揭开真相的关键,然而愈是心急愈是思绪混乱,焦虑之下顺手折了身旁的树枝一阵狂挥乱舞,直把树叶扫的扑簌簌落下。
    恰是此时,闻得身后踱步声近,回转过头,望见聂然亦撑着伞,一袭蓝衫清淡如昔,嘴角间蹙着的笑意,我一点儿也看不明白。
    正如他在这种时候出现在我面前是何目的一样茫然。
    他淡笑道:“我倒未曾想你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国子监。”
    我道:“聂司业想不到的事,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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