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的悲壮模样纯粹是自我暗示么?
我昏昏然寻思着是不是该要求明鉴司换影卫了。
话又说回来,既然刺客持有暴雨梨花针这么凶残的暗器,何以刺杀陆陵君时,却只用上区区一两枚呢?
“依你们看,会否……呃,好吧。”
一个掀眼皮的功夫,方才还赖在跟前的两个影卫又没影了。再一回首,神出鬼没的陆陵君不知什么时候推门进来,火急火燎的握着我的双肩道:“白兄,这,这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如你所见,有人想杀我。”
陆陵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围绕我一圈,见我无碍,才道:“刺客呢?”
“早没影了……”
我噤了声。
方才一片混乱中,确是听到了有人被刀划伤的声音,然则阿左阿右无恙,莫非……
我伸手掌灯,屋内登时亮堂起来,这才瞧清了地面上一滴滴鲜血连成痕延至窗台。
我与陆陵君僵硬的对视了一眼,他抢先跳窗而出,我木然环绕四顾,却不见刀的踪影,陆陵君折回催促我,我踩着台面跃出窗外,顺着血痕的踪迹一路走走停停。
此时夜色正浓,绕过拐角,穿过甬道,停在监舍楼的最里一间房前——
这间闲置的屋子平日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