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心底委实堵的发慌,“我已近乎三日不眠不休,我没有料想李问杜非苏樵他们……他们……”
    下刻,身子不自禁的往前一倾,聂然蓦然将我拉入怀中:“不必再说了。”
    我呆住,这一靠,这一瞬,结结实实的与当日煦方的拥抱的幻影重叠。
    陌生的语调,熟悉的怀抱,陌生的地点,莫名的安心。
    此番,确是不知该如何言语。
    静夜中平起一声惊雷,把我从怔神间拉了回来。
    我退后一步,只听他道:“我只是不愿见你出事,你毕竟……”
    毕竟什么,毕竟喜欢过他么?
    天上已开始下起密雨,他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解下他的袍子,连头将我遮了起来,旋即松手,任由雨水滴落在他身上,踱步离去。
    我很想就着这种意境多站一会儿,奈何聂然的布袍不防雨,只得一路小跑奔回监舍,这一跑方才想起了陆陵君的存在,他,不知他可还好?
    可他并不在他的房内,我瞧见平日里摆放蓑衣的木柜空空如也,心下不由垫了垫,听到窗外雨声愈烈,思付眼下这等节骨眼,既出了不国子监,他又能去哪呢?
    我揉眉的手顿在半空,猛然忆起一处地方。
    国子监有一处清净傍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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