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章,当年殿试是父皇钦点的探花郎?哦,可是如若父皇知道了这个探花郎是事先知道了科考的题目,不知父皇作何感想?我想反正大理寺卿是当不了的。”
    何云悚然的连舌头都伸不直了,我道:“两条路。”
    “一是把那道密折再呈一次,你陪宋大人共赴黄泉。”我伸出两只手指,“二是,和我们坐一条船。”
    我就这样与宋郎生成婚了。
    成婚那日正是三月阳春花开,铺天盖地的奢华后是大赦天下。
    那以前,我一直无法估量将痴情妄想强而扭之会有什么后果。
    起初,却也不认为是多么难以忍受的事。
    宋郎生的冷落,无非是我睡里屋他睡外屋,能不见面就不见面,见了面也只做不见,用膳时沉默的吃,眼神除了盯自己的碗就是菜盘。
    我一度被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鱼肉的神情心水的七荤八素。
    只是日复一日的把本公主当透明人,我倒也不大淡定了。
    我开始尝试主动些。
    比如换不同花样的衣裙在他跟前忽闪而过。
    比如亲自为他磨墨备纸或是买些书籍。
    比如天冷了热了替他置衣换被褥。
    他一如既往的无视我的存在。
    我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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