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想来不是寻常的病症吧。”
青鱼兄淡笑而不语,我又道:“而你此前拒绝的理由,是不是因为治的风险比不治来的更大?”
青鱼兄耸了耸肩,“既然做了,就不会再想,姑娘又何必多思多虑?”
“为什么?”
“嗯?”
我长长吁出一口气,问:“为什么要涉险救我?为什么为了让人给我治病宁愿做原先不愿意做的事?我们是陌路人啊,连萍水相逢都谈不上。”
青鱼兄默然,神情柔和而安静,“那晚的事,全然想不起来了吗?”
喝酒的那晚么?发生何事?
我努力回想,终究思绪空白:“我就记得我醉了,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天旋地震的……”
青鱼兄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姑娘冰雪聪明,理由,早晚有一日能猜的到的。”
他不愿说,我便也不追问,“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我没有名字。”
“?”
“数月前有人救了昏迷在江岸边的我,醒来后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
“……原来如此……”
如此,我却也不知该回些什么了。
我勉强回了他一个笑,他便离开忙自己的事去了。我一个人回躺在床榻上,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