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封死,我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逃得出去了。
    “公主,你已是将死之人。”青姑眉梢眼角都透着怜悯,“你我总算相识一场,还有什么疑虑或是未了心愿不妨说说,也好过死不瞑目。”
    胸口猛然堵的发慌,我想喘息几口却不由的咳了起来。
    她道:“若不想太过痛苦的走,便不能动气。”
    我缓了缓,无力的靠回枕上,“你走吧。”
    “你不问?”
    我木然:“问什么?问你的主子夏阳侯究竟有什么阴谋,还是你的少主世子为何失忆?”
    青姑震惊道:“你……”
    我看着天花板,“能一眼认出我,可我却听不出声音的,必然不是京中常能朝见的官员,既称煦方少主,那么十之八九就是父子,煦方失忆一年,算一算时日,在岭南地界的官员一年前丢了儿子的,只有一个人。”
    “夏阳侯聂光。”
    我虚弱的声音,一字一句道:“而煦方,正是世子,聂然。”
    青姑几乎是用惊怖的眼神看着我的。
    “夏阳侯虽是开国功臣,亦是前朝降将,”我对上她的眼神,“能让我父皇监视却不敢动之,无非一个理由。”
    “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反。”
    房屋里,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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