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没了。
    康王傻眼了,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我。
    我意外,并非因为他不帮康王。
    毕竟,在聂然还是煦方的那两年中,夏阳侯对外是宣称世子卧病在府的。
    夏阳侯有更重要的筹谋,康王不过是他想利用的棋子。
    倘若事败,夏阳侯只会弃子。
    然则,聂然只需默不作声即可,又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他是怕陈家村的人认出他……就是煦方么?
    不,他若埋在人群中,牛头叔牛头婶那样跪着根本不会发现他。
    反而说了这番话,也许会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难道……他只是想要帮我?
    我看不穿聂然深沉似海的眼神,此等时节,实不该多想。
    我心平静和提起裙摆,一步步的迈回金座之上。
    然后,在回转的一瞬凛然道:“还有谁怀疑本宫是冒充的,大可站出来!”
    我的声音在整个大殿回荡,人人张目四顾,却无人回应。
    我等了等,不见动静,“如此……诸位大臣皆不曾怀疑过本宫,是么?”
    众臣唯唯诺诺的称是。
    我骤然拍案,案上摆着的奏折都蹦了三蹦:“那方才本公主遭他人诬陷之时时你们都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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