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国子监生既非皇亲亦非国戚,所犯之罪必死无疑,说来也怪,驸马像是牟足了劲要救他,徐宁之说他几乎翻阅了所有大梁律,终于找到了能保他性命的律例,虽说刑部与都察院检察御史都不乐意,可在三司会审之上他言之凿凿确实让人无可辩驳,哎,毕竟是看在皇姐你的面子上,惹了驸马谁都没有好日子过嘛……皇姐你说,驸马忽然对一个小小监生如此上心,该不会……”
    太子像是想到什么不该想到的事,摸摸自己的小心肝,“他该不会是断袖吧?!”
    我瞪了一眼,他捂嘴不吭声了。
    宋郎生的心意,我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