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总归还是有二百两的。”
    采蜜与我:“?”
    宋郎生艰难的挣扎了一会儿,依依不舍的把手中包袱递给采蜜,道:“给你路上当盘缠吧。”
    采蜜:“……”
    我:“……”
    最毒驸马心。
    我头一回觉得驸马毒的如此可爱。
    但,只怕采蜜却不这样认为。
    她风尘仆仆而来,绝不可能无功而返。可偏生自个儿哭着要走,驸马也不挽留,走也不是不走不不是,最后只能原地站着任由自己的眼泪扑簌簌的落。
    这个采蜜已然不是当年那个会举着小拳头肆意的说“愿为公主效犬马之劳”的小宫女了。
    我又悄然朝宋郎生面上瞥了瞥,虽说他一向毒舌刻薄,然而今夜之举措实不像是对一个千里寻来的昔日恋人的所为。
    我心中数种滋味陈杂,只道:“夜已深,采蜜身子骨还弱着呢,让她上哪儿去?先让她好好在这儿歇着吧。”
    宋郎生没说什么,甚至没多看采蜜一眼,就跨门而出了。
    屋里就剩我和采蜜二人。
    忽然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痛斥她当年冒充我的名义私奔,还是质问她种种居心叵测?
    自打我恢复小妹妹的记忆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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