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右,“锦囊你带出来了么?”
    阿右从兜里掏出锦囊,锦囊底色为藕,金丝绣枝,绿丝绣叶,我一眼认出,“这是我的锦囊,我记得当年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我将锦囊翻了过来,囊底破了一个小口,里边空空如也,阿右道:“碎肉干已发霉生虫,不过……”
    “不过……”我接道,“依卷宗所录,那半袋碎肉干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
    阿右点了点头。
    “阿右。”我道:“京城所有训狗之所你都走上一遍……若再无线索,去明鉴司调出所有杀手组织的案卷逐一比对,尤其留心栽过梅花的……”
    阿右犹疑道:“时隔多年,恐怕……”
    “狗喜欢嗅熟悉的事物,人也一样。”
    阿右了然点头后凭空消失。
    我穿好衣袜,在屋内来回踱了几轮,想起那封信就召唤阿左下来,把信递给他看,“这信封,若然是在上了火漆的状况下,有没有可能已经被人拆开阅过了?”
    阿左思虑了一瞬,自腰间抽出一枚刀片,小心翼翼的划开信纸,掀开里头,肯定地道:“信已被动过,再原封不动的粘上,从外看,火漆未开,像是未曾碰过的样子。”
    果然。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你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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