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
    窗外孤月寒鸦,我将我的计策和盘托出。武娉婷听完后很久没有说话,可即便再艰难,她终究还是做出了抉择:“好。”
    我深深盯着她,“也许会死。”
    她淡淡的笑了笑。
    “公主可曾体会过绝望?当老天将所有一切慢慢夺走,你却无能为力时,便会明白,未知生时痛,何惧死后苦。”
    这种反问比拟句听得我寒毛莫名其妙的竖起。
    一点残月入屋。
    我瞧着天色更浓,想着今日也只能到此为止。
    临走前想起一事,遂问她:“你可知君锦之藏起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能让风离如此紧张,令你爹到死也不肯透露?”
    武娉婷飘飘然道:“谁知道呢?但他既为前朝皇族,所藏之物应当不容小觑。”
    我的心漏跳一拍,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你、你说谁是前朝皇族?”
    她见我手抖的脸扇柄都握不稳,颇有些困惑不解,“怎么,公主莫非不知君锦之乃是前朝瑞王么?”
    烛火啪嗒一声响。
    多日以来,萦绕在心中的迷雾忽然被剥开,我倏尔抬眼,自武娉婷的眼中望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君锦之是前朝瑞王,宋郎生是前朝瑞王之子。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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