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的一天,真相亦会有水落石出。
    何苦要等到山穷水尽之时,让上苍决定我们何去何从?
    聂然见我下了楼,紧步跟上前来,道:“谈好了?”
    我呆呆看着聂然,脑中瞬时划过不少事,顿了顿,方微微点头,想说就此别过,改日再叙。但刚踩出一步,视线竟莫名糊了糊,一阵眩晕让我险些站不住脚。
    聂然眼明手快扶定我,问:“公主可感有恙?”
    我勉力定神揉了揉眼,“无恙,近来偶尔如此,应是身子骨没养好。”
    聂然不由分说的将我搀上马车,坚持送我回府,我咂了咂嘴,没好推拒。
    待到了公主府前,刚跃下马车,聂然便没头没脑地道:“若公主不介怀,这支箫,我想收下。”
    我回首,他的容色在灯下有着淡淡的暖意,不知从何时起,他好像与初时那冰冷的聂然已有所不同。
    方才我在邀月楼彷徨不知何处时,正因看到了他,想起了与煦方的过往,才拨开了心底的云雾——
    倘若那时的和风能以更勇敢的方式同煦方一起面对,而非被动的躲在客栈等待,那么最坏也不至在形同陌路前连一句道别也无。
    今时不该重蹈覆辙。
    哪怕宋郎生真是前朝皇族,哪怕阻挠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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