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调军埋伏,提前泄露秘地之所,让凤梨捷足先登,那么我的计策也难以施展了。
    这一点,我想凤梨应当也是料到的,所以不论我如何部署,他都笃定我不敢兴师动众,自然会放开手脚,对我进行正面攻击。
    而我等的,正是这一场正面对决。
    阿右又问:“那为何一定急于今夜……既要埋伏,就让属下先去查探万坟岗的地势部署周全更为稳妥……”
    这一回,我没有回答阿右的话。
    只攒出了一个笑,“一个影卫问了这么多已是逾越了,阿右,听令吧。”
    回寝屋后,我招来柳伯让他吩咐膳房弄些吃的,这几日他见我食不下咽,应是受到了惊吓,故而我话还未完,他老泪纵横道:“老奴定不辱使命……”接着跐溜一声就没影了。
    所以待我挪驾至偏厅,望见足足三大桌天南地北的美味菜肴时,顿时预感自己会不会在见到凤梨时就活活撑死。
    所幸我尚存几分理智,只扒了半碗米饭半只醉鸡半只烤鸭和两条清风鲵鱼后及时收了口。
    然后胃胀到连周神医给我开的药都喝不下,只好偷偷端回房拿去浇花。
    大敌当前,果然还是不能被美食所诱啊。
    想当初煦方刚变成聂然时我就是因吃光了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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