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呵,这么愚蠢的强盗行径,又岂会出自风离之手呢?”
见武娉婷意图张口,我又抬了抬手说:“还有,你说你爹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在临死前将秘密附耳说给你听,哎,那便更奇怪了。既然他老人家自个儿知道秘地,何不虚与委蛇,随便先说个假的骗骗风离?全京城可不止这一座山有乱葬岗啊。即便风离日后识穿,能多活一时总多一分希望,何必要用整个镖局的性命这么惨烈的方式来守住秘密呢?
武娉婷听我说完,反倒不急着辩解了,“要是按着这番说法,公主在邀月楼初见时就认定我所言有虚,当时为何不说,今夜又何必约我来此?”
我轻轻笑了笑,依旧不回答她的问题,只道:“你知不知今日,我命我的影卫阿右,喔,也就是你眼前这位去了一个地方是哪儿?”
武娉婷抿了抿唇,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阿右。
我提醒道:“是块坟地,当然不是我们这儿。那块坟里躺着好几口人,有尚威镖局总镖头啦,师爷啦,镖头之子啦……哎,你说奇怪不奇怪,早些年他们都是有人祭拜的,那旧香炉还健在呢,今日明明是他们的忌日,可坟头前杂草丛生,诶,阿右你说,那杂草的长势有多久没人清理了?”
阿右:“约莫一年。”
我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