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跟前,又有什么比这更为重要的呢?”
    “是我不好,”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明知不该那样对你说话,不该坠入别人的陷阱之中,可当时你那样说,我确是心如死灰,所以才……”
    宋郎生轻声道:“当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若我留下只有任人摆布,不与你反目,又岂能要挟你逃离?”
    我怔怔问:“你是故意的?”
    “我虽气极了你,却也不至在没弄清真相前就妄下定论,”宋郎生的眉稍稍舒开,“原就是想带你离开,到一处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再与你详谈。”他稍稍一顿,“其实与公主朝夕相对这么多年,我并非从未想过你就是小丫头这个可能性,只不过……两年前在灵山之上,你与聂然所言乃我亲耳所闻,不论如何想……”
    我赶忙打断道:“那个时候,我说的话并非是说给他听的,我是……”
    “你是说给我听的。”宋郎生笃定的笑了笑,“那日山上你约见的人,是我,不是他。是么?”
    我抿了抿唇,努力抑制住险些破喉而出的哽咽,“可是昨日在马车之上你明明还……后来又是如何想通的?”
    火堆啪嗒一声响,宋郎生探出一只手添了几支柴火,“就在跳车后,我们滚落在草丛中,你以为我有事,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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