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太子初立之时只不过是个懵懂少年,在朝中无半点威信,而今满朝文武皆心甘情愿的奏请太子登基,这其中若无阁老您推波助澜,本宫是万万不能信的。阁老费了这么多苦心,让太子在忧患之中学会治理朝政,学会平衡诸方势力……”
    说到这里我一敛袖,恭恭谨谨的朝赵庚年躬身行礼,“襄仪感念万分。”
    赵庚年赶忙回了一礼,“岂敢……这一切原本便是圣上的意思,老臣仅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还望公主莫怪老臣欺瞒之罪……”
    我稍稍一怔,旋即就想明白了,“父皇既重用阁老,就必有重用的道理。这么说来,起初聂赵两家的联姻,也只是您为了取信于聂光的手段?”
    “正是。”
    看来,聂家据地为王时父皇就留了个心眼,赵家与聂家的交好,是一早就算计好的。
    只可惜,赵嫣然始终都被蒙在鼓里,把真情付诸于聂然的身上。
    我叹了叹,“阁老委实不该利用嫣然来达成你的目的,当初不该,如今更是不该。”
    赵庚年捻须问:“公主此言又是何意……”
    我微微抬眸,“方才阁老问本宫为何要引您听我们的对话,其实有两个用意。第一个用意只是想证明给阁老看,嫣然心有牵挂,说服她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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