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二人,重重躺在床上,手枕脑袋,翘着二郎腿,心中走马观花地过了一遍昭和宫的事情,想道:
这王少侍可真是奇也怪哉,怎么就非要把凶手往我身上靠,八成是装疯卖傻,本少侠可还好好的在这里呢!哪儿来的鬼魂?我怎么不知道!一定有古怪。
他换了个脚翘,从胸口处摸了个白面馒头出来,一遍嚼一遍想:那落月针做得倒挺像,栽赃嫁祸得毫无破绽,若我非本人,只怕也要相信此事为明长宴所为。可惜刚才没多拿几针,亏哉、亏哉。
明长宴坐起身,把吃剩的半个馒头重新塞回胸口,思索道:无缘无故她为何害我,又对我如此念念不忘,难不成,是本少侠欠的风流债,曾负了她?
明少侠自认为他的一生风流不羁,前半生辜负的闺房少女,名媛千金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一想别人的脸就头疼,索性不想,朝门外喊道:“茯苓姐姐,我渴了,有喝的吗?”
茯苓替他倒了一碗花茶,他喝茶如牛饮,实在浪费好茶。喝完,一抹嘴巴说问道:“嗳,茯苓姐姐,我好怕啊。”
茯苓道:“怕什么,又不是你杖毙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