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
“那倒不至于,就是瘦了点,说起这个。”方砌手肘拄在吧台上,一脸费解的看着我,“你是傻的吗?出国前你给林锐的录音怎么不处理一下自己的声音,这要是有人追究起来,你要怎么办,打算一辈子不回国了?”
我手上一顿,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是你们帮我处理的录音?”
“不然呢,把你也挂上去,你还能不能回来了?不说这个我还想不起来,我感觉你脑子确实真的不太灵光。”
我有些哭笑不能,抬头看向他道:“我这是又怎么着了,让您老给我如此高的评价?”
“你还不信怎么着?林锐帮你运作那件事儿的时候,你的那个所谓直男朋友找到林锐,问我们你在哪?哪里是你说的那剃头担子一头热了,你是不知道他人看着都急疯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天说的话,他问我们怎么样才能把你的消息给他,是不是要他给我们跪下才行?”方砌叹了口气,“你说,若不是逼急了,谁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不是为难我们吗?就算没有你叮嘱的那些话,我们也根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看着活像是拆人姻缘的王母。”
我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我想到温扬或许能来找林锐他们,但我不知道温扬竟然能做到如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