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不进去,这几日我就把它压在相公的枕头底下,不管灵不灵,心先要诚一些。”
钱喜儿见赵彩凤这患得患失的样子,只笑道:“分明是宋举人下场子,怎么我觉得,你竟然比他还紧张几分了?”
赵彩凤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上回秋试的时候,她就没这样的感觉。赵彩凤只叹了一口气,心下闷闷道:“大约是我和他都太紧张这次春闱了,你们家毕竟有些积蓄,不像我家,一贫如洗的,勉强在京城过活,如今好容易开了一家面铺,说起来也是赵家的生意,和宋家没什么关系,我相公如今的花销吃用,全从那个店里头来,他又是一个要强的性子,如何不想着早日能谋取个功名,也好养家糊口。”
钱喜儿听赵彩凤说起这些,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也没有别的法子,只求宋举人这一科若是中了,那就最好不过了。”
两人闲聊了片刻,钱喜儿又谈起了程兰芝的事情,只开口道:“听说程姑娘和萧家三公子的庚帖已经换过了,请了法华寺的主持合过了八字,说是程姑娘旺夫,萧夫人心里很高兴,只说要赶紧把婚事给办了,可北边那边一会儿说要打仗,一会儿又说不打仗,就练这过年期间都没停下练兵,只怕还是要打的,要真是这样,那程姑娘和萧三少爷的婚事,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