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鸣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最后他自然没有走,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徒手就把那个鞑子给掐死了。
战场比想象中的更残酷,萧一鸣的眼角溢出泪来,双手捂着脸颊,失声痛哭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战场是这样一个修罗地狱,年少时父亲浴血的战袍,似乎也没有以前想象中的让人羡慕,萧一鸣甚至有些害怕,他的双手,从此以后也沾满了鲜血。
杜太医又拍了拍萧一鸣的肩膀,笑着道:“你比我强多了,你知道我第一次去边关的时候,整整三天没咽得下一口饭,只要想起那些将士们的断肢残害,我就吃下去一口饭。”
“我知道!”萧一鸣听杜太医说起这个,只稍稍缓和了一些情绪,开口道:“我听我母亲说过,上回杜太医去边关,还是因为我父帅被鞑子的杀手刺杀,受了重伤,我母亲因为这个事情吓的提前生产,幸好有杜夫人在法华寺中为母亲接生,这才转危为安,说起来杜太医一家都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呢!”
萧一鸣说到这里,隐隐觉得伤口有些疼,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杜太医便笑着道:“这些都是做大夫的本分,你胸口的刀伤也不轻,要好好休养几日。”
别看杜太医长的温文尔雅,可因了职责关系,这些公侯府邸的少爷小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