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离了余桥镇,一家人安安心心在乡下过日子。谁能想到这十几年都平安无事的过去了,哪里就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刘妈妈见程夫人蹙着眉宇,只开口道:“奴婢问过那钱老大媳妇了,原来那钱老二每年都往她家送银子,这十几年从未间断过,去年钱老二娶了一房续弦,带着媳妇过去过一次,钱老太连门都没给进去。这钱老二媳妇是个贪心不足的,眼看着家里穷的年关都不过下去了,便想来城里面找钱老二要银子,可进了城两眼一抹黑的,压根就不知道钱老二在哪儿,倒是还记得我们府上的位置,她便觉得大老远的来一趟,不能空着手回去,所以就……”
程夫人听到这里,早已经气的青筋暴露,只怒道:“世上竟有这样卑劣无耻的人,我不治她,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程夫人往身后的宝蓝缎面引枕上靠了靠,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意,只开口道:“你去熬一碗哑药端过去,就说不计是她或者是她那个儿子,只要把这碗药喝下去,我就放他们走。”
刘妈妈听程夫人这么说,知道程夫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便连劝慰也都省了,只开口道:“那奴婢这就安排去,等事情办完了,再来回太太。”
程夫人只点点头,心下还是有几分怒意,只开口道:“处置完了,直接喊了人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