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溪把脸埋在柳濂怀里,闷闷的说:“我身上好热,让我抱着散散热。”
    柳濂:“……抱着不是更热了吗?”
    孟棠溪一时无语:“……”
    片刻之后,他才别扭的开口:“你不知道负负得正吗?”
    “而且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我抱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吧?”
    柳濂体谅孟棠溪是个病人,便仍由他去折腾了。
    孟棠溪把脸埋在柳濂怀里,顿时觉得有点飘飘然……虽然柳濂现在用的是他的身体。
    也许是顶着生病的躯壳,这天晚上孟棠溪睡得很安分,一晚上一动不动,乖乖的把脸埋在柳濂的怀里。
    柳濂终于得以睡上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柳濂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被孟棠溪的胸肌闷死。
    昨天晚上孟棠溪死死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导致他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便是孟棠溪的胸,他不得不转过脸去,才得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柳濂感觉他的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比昨天好了不少,大概感冒很快就会好了。
    柳濂一动,孟棠溪也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之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昨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强吻再加上久违的和柳濂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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