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溪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被柳濂一撞一屁股坐到了马桶盖上。
等柳濂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到了孟棠溪的腿上,而孟棠溪的双手则环住了他的腰。
“放手!”柳濂的脸顿时黑了。
“不放不放就不放,”孟棠溪本来打算和柳濂好好谈一谈,奈何柳濂油盐不进,他只好放弃原来的计划干脆耍起了赖来,“除非你答应我。”
柳濂脸一黑,立刻屈起胳膊肘往后一顶,正正顶中了孟棠溪的胸口,孟棠溪顿时被顶得胸口发麻,嗷的叫个一声,他无力的把下巴放在了柳濂的肩膀上,气若游丝的说:“……你的心好狠。”
孟棠溪说话之间,温热的气息撒在柳濂的脖子上,立刻让柳濂全身微微一颤,孟棠溪察觉到了一点,连忙变本加厉地对着柳濂的脖子吹气。
孟棠溪一边对着柳濂的脖子吹气,一边对着柳濂白皙干净的脖子浮想联翩,他大脑一热,顿时低下了头,对着他看中的地方吮吸啃咬了起来。
柳濂被孟棠溪咬着脖子,立刻挣扎了起来:“你是狗吗?乱咬什么!”
孟棠溪一边咬着柳濂的脖子,一边含含糊糊口齿不清地说:“我就是狗,我就要咬你这根肉骨头,汪汪汪汪……”
柳濂简直被孟棠溪气笑了,他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