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从来没有喝过酒,也没有去过酒吧……因为我妈说,会喝酒和会去酒吧的都不是什么好女孩儿。”
他大剌剌往她边儿上一坐,抽着烟,声音有点低哑地道:“我刚给你朋友打过电话,她半小时之后到。”
“喔。”
“我的意思是。”他脸色很冷静,“这半个钟头,你给我老实点儿。”
“……”朵棉转头盯着他,一双眼眸亮晶晶的。
靳川看她一眼。
“靳川同学。”她喊得十分正式。
“嗯。”
“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凶?”
“……”靳川顿了两秒钟,掸了下烟灰,“不是。”
朵棉听完,脑子再迷糊也愣住了,感到十二万分的费解。她皱起眉毛:“那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凶?”
他不耐烦,“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切。”朵棉小小地嘀咕了声,耷拉着脑袋,冷风一吹,搓了搓胳膊。
靳川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静几秒,脱了黑色外套扔到她肩膀上。
朵棉无意识地调转视线。初秋的天气已经微凉,他只穿了一件深色的短袖t恤,右手拿烟,左手伸直随意地搭在膝盖骨上,袖口底下的臂膀是小麦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