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角,意有所指的往下压了压。
顾衿恍然大悟,那是之前被划破的地方,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落了一层痂,露出新长的肌肤,只剩下一道很浅很浅的痕迹了。
“那天我说的话,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顾衿语塞,一下变的迟钝起来,她没想到他还会再提起这件事。旁政淡淡的收回手,十分自然的牵起她,揣在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顾衿的手很小,细瘦,捏在掌心里软绵绵的。
“陈湛北给我打电话也不是想跟我告状,他是怕你吃亏,自己又不好插手。”
旁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跟她解释这个,他向来对于顾衿,一切都坚持着不干涉不插手的原则,至于她好与不好,至于她生活中的那些琐碎,他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但是每每闲暇时想起她的时候,旁政总是忘不了她气焰嚣张的站在沙发上跟他说话的样子,气呼呼的,带着隐忍委屈。
“顾衿,还是那句话,我不在乎你在外面到底干什么,你杀人放火都无所谓,更谈不上给不给我丢人这一说。”
是啊,都无所谓,他什么都无所谓。当初结婚的时候除了他身边熟悉的朋友,两家的亲戚以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的人简直少之又少,可不是什么都无所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