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方式试探顾衿,他在赌她的反应,她没躲,甚至没抗拒,这是旁政最怕的事情。
记得婚礼前夕,他和陈湛北几个人一起吃饭,席间提起他的婚礼,他们调侃他得了个年轻貌美的好姑娘。陈湛北喝多了,勾着他脖子。他说旁政,顾衿这女的心眼儿直,你不拦着她她能一条道跑到黑,信我一句话,要么你就别碰她,等找个合适的机会一拍两散谁也不耽误谁,要是你碰了,她就能沾你一辈子。
旁政当时不太高兴,虽然还没娶顾衿,但是听别人这么说,心里还是不舒服。
陈湛北摆摆手,说我不是那意思。不是说顾衿沾手,是你自己,光你自己心里这关你就放不下。咱们太了解你了,也不是咒你,要是你和顾衿真到那一天了,一旦有这层关系你想想你还能不能走的那么利索。
旁政舔着嘴角不死心,与其说他不死心,倒不如说他不信邪。
后来结了婚,他和顾衿真的分房而睡,或者说,是他在伺机而动。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能自己和顾衿关系更会让他觉得心安的机会。
可是直到今天机会来了,旁政才猛然发觉,他以为可以到的那一步,他和顾衿,永远到不了。
第8章
如果有人问顾衿,你现在后悔在自己年纪尚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