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桌的盘子悠悠调侃道,你一个女的怎么能吃那么多?
偶有一次兴致来了,他陪着她去逛商场,当顾衿纠结鞋子是买黑色还是蓝色的时候,他可以给出两双都买的建设性意见并且去付账,也可以在顾衿拎着纸袋满心欣喜的时候不疾不徐的打击她,这么难看的款式你竟然能同时喜欢上两个,真是太可怕了。
望着他傲娇离开的背影,顾衿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没什么是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她也问过他,她说旁政,你觉得你生活里有什么是让你觉得特别感兴趣,或者值得你去付出心血和注意力的东西吗?
他当时皱眉还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了两个字,没有。
顾衿不死心,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吗?他把车子倒进车库,只专注于后面玻璃上倒映出的那一方天地。
顾衿挫败,所以就连旁政求婚的时候,他都是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
那一年的清明,旁政的爷爷在医院住了已经有半个月了,参与会诊的医生专家都说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不好,康复的希望也不大,顾衿陪着他从医院出来,不管是天气还是旁政的神情,气压低的让顾衿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知道旁政从小是由老人家一手带大的,祖孙两个感情很深,那种相依为命的情感